台湾旅行法后之中美关系走向

李锦维

20180317


1.法案形成的背景


《台湾旅行法案》(英语:Taiwan Travel Act),是美国众议院及美国参议院于2016年9月分别提出、2017年1月及5月重新提出,已获参众两院分别一致通过及总统特朗普于2018年3月16日签署生效的一部法律,旨在促进台湾治理当局与美国间的高层级交流。本法是续《台湾关系法》后,另一部现行与台湾相关的美国国内法。


《台湾旅行法案》(H.R.6047)最早于2016年9月15日由美国联邦众议员史蒂夫·夏波、布莱德·薛曼及泰德·波伊提出,法案内容促进了美国与台湾间所有层级互访;夏波特指出,透过与台湾交往法案,美国政府应促进与台湾民选总统间的直接对话,确保双方关系稳定。


而在众议院提案后,联邦参议员吉姆·殷荷菲及马可·卢比奥也于同年9月27日提出参议院版本法案(S.3397),卢比奥指出台湾与美国间长期缺乏有效沟通,阻碍双边关系发展,透过与台湾旅行法案将促进美国与台湾之间所有层级的互访。


然而,法案的不同版本最终都未能在第114届美国国会通过。2017年1月13日,在台湾治理当局蔡英文过境访问旧金山期间,联邦众议员史蒂夫·夏波、布莱德·薛曼、泰德·波伊及外交委员会主席艾德·罗艾斯重新提出法案(H.R.535),而联邦参议员谢罗德·布朗、劳勃·梅南德兹、柯瑞·贾德纳、盖瑞·皮特斯、吉姆·殷荷菲及马可·卢比奥也于5月4日跟进众议院重新提出参议院版本法案(S.1051)。


2017年6月15日、10月12日、2018年1月9日,美国联邦众议院外交委员会亚太小组、外交委员会、院会陆续通过与台湾旅行法案草案(H.R.535)。2018年2月7日及2月28日,美国联邦参议院外交委员会、院会先后通过该草案。通过的草案已由美国国会于当地时间3月5日送交白宫待由美国总统唐纳德·特朗普签署,若特朗普并未签署也未动用否决权,此法案将在3月16日自动生效。不过特朗普选择在昨天期限的最后一天(3月16日)签署该法案,白宫并在当天下午发出新闻稿宣布法案生效。


2.法案的主要关键内容

《台湾旅行法案》的众议院版本(H.R.535)内容规定美国在政策上应该允许所有层级的美国官员前往台湾,并与对应的台湾官员会面;允许台湾高层官员进入美国,并在适当的尊重条件与美国官员——包括国务院、国防部以及其他内阁机构官员会面;鼓励驻美国台北经济文化代表处及任何台湾在美国成立的机构在美国进行正式活动,并使美国国会成员、联邦及各州政府官员、台湾高层官员参与其中,而不再受到限制。


参议院版本(S.1051)则大致与众议院版本相似,但明确授权美国政府所有层级官员,包括内阁级国家安全官员、军官和其他行政部门官员可前往台湾与对应的人员会面。以及要求美国国务卿在法律制定后180天内,及其后每180天向参众两院的外交委员会提交报告。


3.不同评价


支持的评价

台湾地区领导人蔡英文在推特上对川普总统表示感谢,并期待和美国进一步合作。“中华民国外交部”对此一法案表达感谢与欢迎,并强调与台湾旅行法为“美国国会议员的自发性提案”,呼吁美国进一步提升双边交流以深化双方关系,并称接下来会与美国行政部门密切合作,“让台美关系能更为强健”。


“台湾人公共事务会”认为与台湾旅行法案是美国国会释出的重要讯息,认为原有的台湾与美国间双边沟通模式过时而不足以继续维持区域和平;而台湾治理当局前副领导人吕秀莲则在美国联邦参议院亚太小组2017年6月15日通过与台湾旅行法案后,表达了欢迎与感谢,并指此为“迟来的正义”。台湾治理当局领导人蔡英文在美国众议院通过草案后,在推特上表示感谢支持台湾的民主及政府,并表示此法案将有助于更强化台美关系。


反对的评价

上海东亚研究所所长章念驰则对与台湾旅行法案评价为“太愚蠢了”,主张与台湾旅行法案只会更加损害台湾的利益,而且表示最终也不会通过。


我国官方媒体《环球时报》的社评称,中美关系的波折、“甚至震荡行将到来”。中国社会科学院美国研究所研究员袁征在接受该报采访时说,《台湾旅行法》把中美关系政治基础慢慢地“掏空了”,这是继1979年美国《台湾关系法》通过以来“最为严重的立法升级”。是美国在台湾问题上“最大的一次变动”,跟中美贸易战相比“都不是一个重量级”。该报还援引厦门大学台研所所长刘国深的话说,这次事件是1979年《台湾关系法》之后,中美关于台湾问题最大的一次变动。


而我外交部发言人陆慷在台湾旅行法尚待生效之前的一天,北京时间2018年3月16日例行记者会上明确表示坚决反对,认为“有关法案极度违反一个中国政策和中美三个联合公报确立的原则,干涉中国内政”。我官方媒体环球时报与国家重要智库之一的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员王键称这条法案是武力统一台湾的好理由,并表示美国总统一旦签署或通过该法案将依中国反分裂法攻打台湾。由于2017年12月19日,我驻美公使李克新正式表示一旦美军舰艇停靠台湾将武力攻台,由于短时间内我国官员及官方媒体皆表达了要武统台湾而引发国际议论。


另外我外交部另外的发言人耿爽此前已针对“台湾旅行法”相关议题回应称:该议案有关条款尽管没有法律约束力,但严重违反一个中国原则和中美三个联合公报规定,如获通过实施,将对中美关系及台海局势造成严重干扰。“一个中国原则是中美关系的政治基础。我们敦促美方信守在台湾问题上向中方作出的承诺,停止审议有关议案,妥善处理涉台问题,维护两国关系和台海局势稳定。”


早在2017年10月12日,美国国会众院外交事务委员会提出该草案的时候,就遭到了我国的强烈反对。我外交部女发言人华春莹于2017年10月13日表示,“必须再次强调,有关议案严重违反一个中国政策和中美三个联合公报原则,干涉中国内政,我们对此表示坚决反对”,她敦促美方“慎重处理台湾问题,不与台进行任何官方往来和接触,不向‘台独’分裂势力发出任何错误信号,以免干扰和损害中美关系大局”。


昨天美国总统川普已经签署台湾旅行法之后几个小时我驻美国使馆发言人就美国“台湾旅行法案”发表谈话,表示强烈不满和坚决反对。谈话称,“与台湾旅行法”有关条款严重违反一个中国原则和中美三个联合公报规定。中方对此强烈不满和坚决反对。一个中国原则是中美关系的政治基础。我们敦促美方信守奉行一个中国政策、遵守中美三个联合公报原则的承诺,停止美台官方往来和提升实质关系,慎重、妥善处理涉台问题,以免给中美合作造成严重干扰和损害。


美方智库人物的评价

美国前副国务卿、小布什政府时期国务院第二号人物阿米蒂奇在这一法律生效之际与其他几位重量级人士发布了一份联名报告,建议川普总统与台湾领导人蔡英文会面。报告还说,美国最高层级的民选官员,应定期与台湾的最高民选官员接触交往。美国内阁层级官员,也应定期访问台湾相对应部门与层级的官员。他们还建议,包括国务院助理国务卿及国防部助理部长层级的官员近期内就可以以非官方身分访问台湾。除了双方官员互访定期进行外,对台军售也应常态化。此外,美军也应该和台军进行联合军事演习。



中美关系走向

中美关系未来的走向基本取决于五大重要层面的基本面变化以及中美两国领导人的行事风格的决断,现在让我来初步分析一下这些方面:


一、政治基本面

中国,共和国建立之后的中国是一直强调政治的,也强调政治思想,同时加以宣传。当前中国政治基本面是当前刚开好的13届全国人大和政协两会,并且刚通过了宪法修正案,强调中国共产党领导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最本质的特征。在规定对外事务是这样定性的:“中国革命、建设、改革的成就是同世界人民的支持分不开的”;“中国坚持独立自主的对外政策,坚持互相尊重主权和领土完整、互不侵犯、互不干涉内政、平等互利、和平共处的五项原则、坚持和平发展道路,坚持互利共赢开放战略”;“发展同各国的外交关系和经济、文化的交流”修改为“发展同各国的外交关系和经济、文化交流,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由于宪法是国家最高的法律,表达了十分清晰,从对外政治而言已经有根本大法规定了。


美国,由于国家体制不一样,美国是一个联邦制共和国家,总统、国会及法院依据美国宪法共同拥有联邦政府的权力。与此同时,联邦政府与州政府根据联邦法律和州法律共同拥有主权。美国两大政党分别是共和党和民主党,两党自美国内战后一直主导及控制美国的政治。另外还有一些政治影响力较小的党派,包括自由意志党等,但那些党派未能在全国范围中取得胜利,这在选举人票中可以反映出来,美国实行的是自由竞争的自由选举,以致导致两大政党根据大选轮流执政。



二、外交基本面

中国,在13届人大上李克强总理政府报告就外交方面是这样论述的:过去五年,中国特色大国外交全面推进。成功举办首届“一带一路”国际合作高峰论坛、亚太经济合作组织领导人非正式会议、二十国集团领导人杭州峰会、金砖国家领导人厦门会晤等重大主场外交。习近平主席等国家领导人出访多国,出席联合国系列峰会、气候变化大会、世界经济论坛、东亚合作领导人系列会议等重大活动,全方位外交布局深入展开。倡导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为全球治理体系变革贡献更多中国智慧。经济外交、人文交流卓有成效。坚定维护国家主权和海洋权益。中国作为负责任大国,在解决国际和地区热点问题上发挥了重要建设性作用,为世界和平与发展作出新的重大贡献。


美国,1945年之后,美国实际上领导和主导着美国的大国外交政策,充当着世界警察的角色。近代美国外交大致上以价值观外交为导向趋同于认同政治普选制的国家或外国势力结盟,推广普选式民主改善世界,但是同时美国外交政策采取的是双重标准,例如对中东诸多产油国的君主制长期不发意见,而至少拥有领导人选举较接近普选制的俄罗斯或伊朗等国却依然打压,对于亲美势力的武装政变和屠杀也常淡化处理,所以推广价值观的目的其实是要干涉他国内政制造更多附庸,获取美国经济和军事利益。



三、经济基本面

中国,在建国初期采用计划经济模式,1978年改革开放后,转变为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在改革开放后的三十年中国GDP年均增长率近10%,是经济增长速度最快的国家之一。2017年中国国内生产总值8,271,22亿人民币(12.25万亿美元),比上年增长6.9%。其中,第一产业(农业)65,468亿元,增加值占比7.9%;第二级产业(工业和建筑业)334,623亿元,增加值占比40.5%,第三级产业(服务业)427,032亿元,增加值占比51.6%。根据2015年国际货币基金组织数据,中国是全球第二大经济体(若依购买力平价则是世界最大的经济体)、第一大工业国、第一大农业国和第二大服务业国。中国是制造业第一大国和世界最大贸易国(最大出口国和第二大进口国),超过200多种制品产量和出口量排行首位、数十种出口产品占世界70%以上。由于中国经济成长仰赖投资和出口收益,当然房地产行业对经济的贡献也是有目共睹的,是否有高度泡沫有未来几年的市场说了算,2010年后增长明显地减速,政府为此调整经济结构,改以消费带动经济成长,2016年时消费对经济成长的贡献率达64.6%。


美国,美国是当今世界上最大的经济体,2015年国内生产总值(GDP)为17.87万亿美元,约占世界经济的五分之一,人均GDP(2015年)为55,710美元(居世界第5)。美国是世界第二大贸易国,世界第二大出口国,世界最大进口国。美国经济是混合经济体:大多数微观经济决策由公司或私人企业做出;政府则以法律法规、财税政策、货币政策等方式对经济进行干预或宏观调控,并在基础研究和教育、公共卫生、社会安全保障、储蓄保险等领域提供一部分资助或服务。前五大贸易伙伴为中国、加拿大、墨西哥、日本和德国。美国也是世界第三大石油生产国和第二大天然气生产国。经历了1970年代的滞胀以后,近年来美国经济大致呈现缓慢增长的状态。2007年以来则经受了金融危机的影响。美国经济面临的长期问题包括:巨额贸易赤字及政府财政赤字,1970年代以来最低的储蓄率,日益增长的高额负债如逾5万亿美元公共债务,约9000亿美元公司债务,超过1.5万亿美元房屋抵押债务,3万亿美元潜在的医疗负债,1.2万亿美元的社会安全保障基金缺口,等等。国内的资产总共13.1万亿美元。


当前美国已经开始发动贸易战,首先在钢材和铝材大幅度提高关税,接下来美国还要提高其它方面的关税以限制进口保护美国自己的生产能力,美国的做法有可能是大家都输的结局。


考虑到中美人口不一样,中国13.79亿人口,美国3.25亿人口,中国人口是美国的4.2倍,中国的GDP是美国GDP的0.68倍,如果再以人口来推算,中国的经济规模是无法与美国相比的,中国要以人均超过美国经济,估计需要另外50年,由于两大经济体仍在发展,是否未来50年能够超越,我无法推测,如果根据常规分析,也不很容易超越。



四、军事基本面

中国,武装力量由中国人民解放军、中国人民武装警察部队和组成,由中央军事委员会指挥、采用“党指挥枪”的军事领导体系。在国家安全和发展战略全局中具有重要地位和作用,肩负着维护国家主权、安全、发展利益的使命和职责。


中国采征兵制和募兵制相结合,解放军共有230万名常备军人,军队人数计划减至两百万人,为世界规模最大的正规军队,设有陆军、海军、空军、火箭军及战略支援部队。政府在2014年表示年度军事预算总额达8,500亿人民币,2018年财政部公布的军事预算为1.1万亿人民币,仅次于美国。世界著名的瑞典斯德哥尔摩国际和平研究所、美国国防部部长办公室等部门认为考虑到中国未公开的开支,实际国防预算比官方预算多。


中国拥有洲际弹道导弹、弹道导弹潜艇、战略轰炸机组成的三位一体的核打击能力,并拥有可配备核弹头的洲际弹道导弹;但和美国、俄罗斯相比,中国力量投射能力仍显不足。 中国大力发展反舰弹道导弹及反卫星武器、反卫星导弹、巡航导弹、反弹道导弹和潜射弹道导弹等设备。海军方面,近年来中国有大量舰艇服役,包括十数艘052C,052D级新一代导弹驱逐舰,数十艘054A,056级护卫舰,以及新近下水的055舰。2012年中国装备首艘航空母舰辽宁号,并于2017年下水了一艘舷号为001A的航空母舰,也更新了更为现代化的弹道导弹潜艇和攻击型核潜艇组成的新的战略威慑潜艇舰队。空军的现代化亦取得显著进步,自行开发生产隐形第五代战斗机、高超音速飞行器、无人飞行载具等现代化军机。中国还以新研制的现代化陆军武器替换既有装备,指挥管制系统也从C3I增强至C4I,强化对于网络中心战的掌控。


随着保障制空权和海上拒止能力的进步,中国对区域的影响力不断增加,不仅与俄罗斯海军在地中海举行联合军演,还在白令海峡活动,而且在非洲吉布提建立首个海外保障基地并沿着海上航路建立珍珠链。今日中国除了被视为拥有核武器的国家外,还被视为军事强国和潜在军事超级大国。国防部白皮书《中国的国防》中提到,中国采取“积极防御”的军事战略。中国是2010年至2014年间仅次于美国和俄罗斯的第三大武器出口国,期间增长143%。



美国,一般称美军,是美国的联邦武装部队,为世界整体实力最强军队,其规模和装备均位于世界前列。美军分为五大军种,即美国陆军、美国海军、美国空军,美国海军陆战队和美国海岸警卫队。美国拥有世界上最庞大的核武器库,同时是世界唯一在实战中使用过核武器的国家(二战时曾于日本广岛及长崎实战应用)。美国在世界多个国家和地区部署海外驻军,总计超过23万人。目前,美国是世界上军费最多的国家,共7193亿美元=4.53万亿人民币(2012年,汇率根据当前1:6.3计算),约占全世界军费开销总计的47%,其综合军事实力世界第一。


美国陆军兵力55万人。编有3个集团军司令部、4个军部、10个作战师(2个装甲师、4个机械化师、2个轻步兵师、1个空中突击师、1个空降师)、5个航空旅、3个装甲骑兵团、6个炮兵旅、7个史崔克旅、9个“爱国者”和2个“复仇者”防空导弹营、3个独立步兵营和1个空降特种部队。


美国海军兵力为33.16万人(不包括海军陆战队)。编有6个舰队,即第2舰队(大西洋)、第3舰队(东、南、北太平洋)、第4舰队(中南美洲海域)、第5舰队(印度洋、波斯湾、红海)、第6舰队(地中海、黑海)、第7舰队(西太平洋、印度洋)。还设一海军运输司令部。


美国空军兵力与海军兵力差不多为33.34万人,编有空中作战司令部和空中机动司令部。空中作战司令部辖4个航空队(其中1个为洲际弹道导弹航空队)、23个飞行联队;空中机动司令部辖2个航空队、13个飞行联队。


美国海军陆战队兵力为20.36万人。编有3个海军陆战师、3个勤务支援大队、1个安全保密部队营、1个营级的驻外使馆警卫队。


美国海岸警卫队共有3.51万人,其中文职0.6万人。根据美国法律,是武装力量的一个组成部分,平时由国土安全部管辖。


五、核武器战略基本面

中国,是一个已开发出核武器、生化武器、等离子体武器、高能激光武器、次声波武器以及远程弹道导弹等高端武器技术的国家。1964年10月16日,中国第一颗原子弹在新疆罗布泊爆炸成功。1967年6月17日,中国的第一颗氢弹在罗布泊沙漠上空成功引爆。中国于1984年参加了《禁止生物武器公约》,在1996年签订了《全面禁止核试验条约》,于1997年批准了《禁止化学武器公约》。我国对外宣布是五大有核国家中拥有核武器数量最少的;截止于2009年,美国科学家联盟估计其拥有180枚常备核弹头和240枚核弹头总量。


美国,2010年9月底时,美国五角大厦公开表示大约保留了5,113枚核弹头列为可以使用的状态,其中有1,968枚则是随时处于随时可以作战并且部署完毕的战略核弹头,此外这数字还不包括4,600枚已经除役并且准备拆除的核武器,这使得它成为世界上部署最多核武器的国家,甚至还比排名第二的俄罗斯多出300枚。


2010年的核武器使用报告中表示美国将把重心放在防止核恐怖主义和核扩散,持续减少核武器库存量的同时也会继续保有足够的武器量,一方面与其他核武大国保持战略平衡以阻止潜在的敌对势力,另一方面也呼应美国承诺保护同盟国家的主张,同时在内容中还提到美国可能会对不愿意遵守《不扩散核武器条约》的国家进行核武器打击。


主要领导人的执政风格:

中国,就是我们的习近平总书记,习近平曾在年少时期亲身经历了草菅人命的文化大革命动乱并学会了自我克制和自我磨砺。时至今日,作为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总书记和中国国家主席,以及中央和国家军事委员会主席,习近平正让整个中国都感受到其对严明纪律的推崇。5年前习近平执政来,雷厉风行,打击腐败,强军和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目标,他是一位强势领导人。


美国,作为美国历史上十分成功的商人,第一个没有政府工作经验的总统,竞选口号就是美国优先,特朗普反传统、反建制。长期和美国自由派和主流媒体不对。在主流媒体看来,他乖张、粗野、自恋、傲慢,“望之不似人君”,简直就是一个丑角。最近有一本叫做《火与怒:特朗普白宫内幕》的书在美国异常火爆,作者号称采访了数百位特朗普身边的人,勾画出一个暴躁易怒、极度缺乏安全感,晚上躲在卧室里狂看电视,半夜穿着睡袍在白宫里游荡的特朗普。


更猛的是西方主流媒体们,《华盛顿邮报》称,根据他们的统计,过去近一年,特朗普说了至少1950个谎言,平均下来,每天要说5.3个谎言;资深政治网站《Capital Hill Blue》认为,特朗普的人生就是一出谎言:牛市、奥巴马窃听、希拉里阴谋、通俄门……甚至连特朗普标志性的发型都是假的,堪称历史上最浮夸的“向后梳”(comb-over,指用梳头发来掩盖秃顶的动作);


但是事实也不可以否认,特朗普推动美国经济进一步复苏的承诺得到了“兑现”。2017年前三季度美国经济的增速逐季递增,第三季度达到3.2%,全年可望达到2.5%,失业率4.1%,降至17年来最低水平。美国股票道琼斯指数,节节上升,当前为25000点,比他执政前上升了25%,这固然与特朗普政府“去金融监管”和“亲市场”的政策有关,但也在相当程度上是奥巴马数年政策的继续发酵所致。特朗普总统也是一位强势领导人,其出牌很难预料。其实特朗普是一位十分灵活的领导人,从其对朝鲜的高压制裁甚至咄咄逼人的军事打击政策,可以灵活到接受朝鲜最高领导人小金的邀请,并且准备今年5月进行美朝双边峰会会谈以解决朝鲜半岛无核化问题。


纵观上述分析,我根据长期跟踪研究中美关系后的结论,我认为美国推出的台湾旅行法前后之中美关系走向很难出现惊天动地的举动,如我们主动降低或终止外交关系,或者马上宣布类似我们驻美高级外交官和一些智库学者的外交武统台湾,这是因为两国领导人虽都是强势领导人,但是不得不考虑整个世界格局的变化和上述各个基本面,以及各自国家需要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梦和美国优先。要实现目标和理想就需要维持现状,道理很简单,3个字:和为贵。


谢谢阅读